最后一步缠好纱布后,老御医不禁说:“我看你这棉布连头都给他包严实了,倒是比以往简便又利索许多。
此法更适合外伤病患,不知老夫日后可以用否?”
“您老还不知道吧?这方法就是长岁教给我的。”恒溪道长拍拍安静的沈长岁。
后者道:“老太医尽管用去,还有其他包扎外伤的方法,都可以用一块三角布巾完成。
待稍后可请道长与您详述。”
“那就多谢了。”老御医交流起医术来,并不敝帚自珍,他很希望同行共同参详。
沈小叶这边给陆观连打手势,示意他把太医留下吃饭,毕竟已经晌午了。
陆观自是明白她意,吩咐玄参到外面叫了席面送来,不久,宾客在席上相谈甚欢。
送客的时候,沈小叶还特意取了两匹印花棉布和两匹白棉布送老御医,“这是自家浆染的,您可以用细白棉布多剪些练手。”
“使不得使不得。”老御医第一天来时,是受陆将军请托出诊的,但这次却是上面派下的任务。
沈小叶却不能收回,还让表哥给送上马车:“您回家试试手感,若觉着不错,改次来照应我家生意呀!”
老御医推拒不了,只好笑纳,不曾想布料带回家,老妻觉着用来红色印花布做棉袍也十分妥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