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过往的故事之中。“虽然结局有些潦草,但曚云神社的记载到此为止。”少女宫司摇了摇头,似乎对这个结局也十分不满。曚云神社的前身便是信仰大蛇的子民,后随着大蛇的归附主动更改为信仰钢之神。鸣神大社也是如此,她们从信仰鸣神改为信仰钢之神大人。浅籁神社则有些特殊,她们是从一开始便追逐着钢之神大人脚步的人,所以如今的清籁岛地位特殊,无人敢动。而鹤观岛只跟清籁岛比较亲近,因为他们的远古首领卡帕奇莉自认为钢之神的从属,所以两岛即便是在钢之神远去的今天也走的很近。听闻过这个故事,白启云沉默了许久。故事虽然只是故事,但其中大部分却也都是事实。如果那位钢之神真的有如此强大的话,那又为何会落得个潦草退场的结局。而且他自己跟那位神明究竟是怎样的关系,一切都还处于迷雾之中。本来他以为来到海祇岛会解开他的迷惑,没想到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少顷,少年叹了口气,揉了揉发酸的眼角。“所以宫司阁下将这一切告知给我是为了什么,总不可能单纯就是想讲个故事吧。”像这样珍贵的历史进程必然涉及到了许多密辛,要知道就连璃月最权威的教科书中也没有出现过多少有关对于钢之神的记载。说明在提瓦特大陆上必然存在某种不为人知的限制,在限制钢之神的存在感。某些高位存在恨不得让人们将其当成不存在过。但很显然,这些存在并不是魔神,如果真的是魔神的话,那他们治理下的国家肯定不会出现任何有关钢之神的书面记载,即便是寥寥数语也不可能。很显然应该是故事里的‘天空’对钢之神离开后的提瓦特做了什么限制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您说笑了,白先生自然是最有资格知道这些事情的人,我们可是盼星星盼月亮才把您盼过来的。”“停,有点肉麻了。”“呵呵。”珊瑚宫心海用手掌掩住粉唇,吃吃地笑了几声。“不过要说这么做的理由的话,那便是稻妻如今迫在眉睫的危险了。”突然变得严肃起来的少女让白启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迫在眉睫的危险?”白启云抓了抓侧脸。稻妻现在有什么危险,最大的危险不就是内战吗。看少年的样子珊瑚宫心海就知道对方想歪了。“不,并不是反抗军的行动,而是来自暗之外海的虎视眈眈。”“暗之外海?”又一个新名词跃入了白启云的脑海。珊瑚宫心海确信地点了点头。“没错,暗之外海是游走在世界边缘,连通世界之外的一片区域,那里充满了黑暗与疯狂,在那里没有任何的秩序可言,一些强大的魔神在魔神战争结束的时候为了躲避天空的审判便逃到了那里,但即便如此暗之外海中还有远比魔神更恐怖的东西。”闻言,白启云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比魔神还要恐怖?那该是什么东西。要知道现在的七神就足以改变地形,动摇大陆板块,比这些人还强的存在,那估计足以改天幻日了吧。而且那种级别的存在还不遵守秩序,稍微想想让那群家伙涌进提瓦特的后果白启云便一阵胆战心惊。珊瑚宫心海依然自顾自地述说着过往。“五百年前,坎瑞亚的灾变席卷了整片大陆,为大陆染上了死亡的颜色,但对于稻妻来说,那时坎瑞亚带来的灾难却只能屈居第二位,位列榜首的正是暗之外海的入侵,据曚云神社的记载,仅一个照面,稻妻的半数岛屿便彻底沦陷,到最后还是钢之神大人出手才扭转了战局,但即便如此稻妻依然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直到现在都没有恢复过来。”人口便是最大的问题。如今的稻妻连一百万人都没有,如果再发生什么大型的动乱,估计在那之后稻妻就得直接除名了。提到暗之外海,珊瑚宫心海精致的面庞上也不免攀上了一丝阴霾。“所以在那之后,稻妻的三大神社便有了监测暗之外海波动的大型仪器,而近年来随着稻妻局势的动荡,暗之外海与稻妻边缘发生摩擦的波动越来越大,很有可能再一次上演五百年前的入侵,但这一次我们没有了钢之神大人,稻妻也不再团结。”看着少女蹙眉摇头的侧颜,白启云能从对方的身上感到一丝时不我待的焦虑。但即便如此,暗之外海、魔神什么的对他来说一时间还是有些接受不了。毕竟他一年前还只是个比普通人身体稍微健壮些许的厨师而已,现在要在稻妻面临几百年一遇的灾难,属实是让他觉得虚幻。少年低着头,舌尖扫过干燥的嘴唇,声音中不禁带上了一丝低沉与沙哑。“所以说...宫司阁下将这些事告知给我有什么理由吗,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冒险家而已。”说罢,白启云抬起头,一张抿着粉唇的精致面庞映入了他的眼帘。下一秒,少女紧紧地握住了眼前之人的双手,毫无顾忌。眼中写满了希冀。“白先生有所不知,钢之神在离去之前曾给三神社与三奉行各自留下了一部分力量的象征,就比如刚才那枚玉佩,如果能找到驱使那股力量的人的话,那危机自然便会解除。”虽然过程肯定没有珊瑚宫心海说的这般简单,但她对于那位神明留下的手段依然深信不疑。而能驱使这股力量的存在,现在就在她的眼前。不同于森林中的妖怪,珊瑚宫心海对白启云的信任是建立在那熟悉的力量波动上的,而非面容。“哈...但这么做岂不是有些舍本逐末了,雷电将军现在不是稻妻的神明吗,有什么事应该第一时间找她处理吧,而且她还那么强。”想到眼狩令上的随眼一瞥,白启云的背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