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一时间,众人也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荧金色的双眸中满是迷茫。
她下意识地看向裟罗肩头的小鸟。
“嗯...”
白启云思索片刻。
虽然不知道旋魔会要做什么,但敌人越想做的事,他们就越是反着来,这么做肯定是错不了的。
“找人看看能不能修复升降梯,然后把街上的警备机关都处理掉,嗯,你们去蒸汽鸟报社看看,他们应该知道那些能修复升降梯的人在哪。”
“‘你们’?你不跟我们一起行动吗?”
裟罗敏锐地捕捉到了白启云言语间的细节。
闻言,水鸟摇了摇自己那小巧玲珑的头,竟然还有几分可爱。
“我去处理那些警备机关,分头行事。”
“你?就凭你现在这副身躯?”
一旁的芙宁娜差点没笑出声。
就这小鸟一样的身躯,连她都能随意拿捏,还能去对付那群警备机关?
开什么玩笑。
“我自有办法,你不用担心...再说了,即便是这具身体也比你这家伙有用。”
水鸟落到芙宁娜的头顶,猛猛地啄了两下神明大人的头盖骨。
“诶呦!”
芙宁娜顿时痛呼出声,连忙告饶。
“我错了,我错了,别啄了,疼死我了!”
得亏警备机关已经走远了,要不然她这么一喊,众人铁定会被发现。
“你自己多加小心。”
“这话应该我对你们说才对。”
迎着裟罗关切的目光,白启云毫不在意地扇动翅膀,向着远处飞去,将众女留在了原地。
“走啦,别再看了。”
荧拉过在原地cosplay望夫石的裟罗,向着蒸汽鸟报社赶去。
————
视线掠过大地,白启云按照情报中的地址飞去。
不得不说,飞的总是比跑的更快一些。
到了一处民宅前,水鸟操起尖喙在窗户的玻璃上砸了起来。
“当当当。”
“什么东西?”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只见刚打过照面的克洛琳德小姐正拖着一袭黑蓝色的睡衣从卧室里探出头来,想要看看袭扰自家窗户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一人一鸟四目相对。
一时间陷入了沉默,气氛有些尴尬。
“......”
“......”
克洛琳德白皙的俏脸逐渐染上怒色。
如同一锅被烧开的热水。
她一把推开窗户,将那该死的臭鸟扯了进来。
“好啊,你还敢主动出现?!”
回到家中后,克洛琳德这才反应过来。
那个男人之所以会干扰她的心神,必然是因为受制于眼前这具不知所云的身躯。
要不然直接一发把她秒了不就得了,就像之前决斗时那样。
换言之,只要对方以这幅姿态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就可以肆意妄为。
最起码这破鸟是没有什么反抗能力的。
“喂喂喂,你淑女一点。”
“你还有脸提淑女?”
闻言,克洛琳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是谁在交战的时候诱使那两个贼人把她的衣服炸了个稀巴烂的?
现在倒是一脸坦然地跟她谈起所谓的淑女来了。
念及此处,克洛琳德前胸气的一阵起伏,直接一巴掌将小鸟塞进了水盆里。
“别闹了,这样是淹不死我的。”
但很遗憾,那个令她感到烦闷的声音依然从水盆的下方传了出来。
水鸟在水盆里活蹦乱跳的打起了滚。
毕竟都是水做的嘛。
“是吗。”
克洛琳德冷着脸,指尖上闪烁起了雷光,水晶般澄澈的双眸中满是怒意。
那雷光只要轻轻一扫,白启云的小鸟就得直接爆炸,威胁之意不言自明。
见状,水鸟活泼的身姿突然顿住。
白启云讪讪地凑到女人的面前,垂下头,一副认错了的模样。
璃月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
鸟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
为了保住自己的鸟,白启云决定还是老实一点,别再招惹这女人了。
“哈...不要这么激动嘛,消消气,消消气,之前是我做得不好,但打你的又不是我,冤有头债有主啊。”
“哦?”
克洛琳德眉头一挑,差点被男人那无耻的话语气笑。
“那么之前那两个到处搞破坏的是谁?你又为什么跟他们两个混在一起?”
“额...”
白启云不由得一阵语塞,前半段倒是好回答,直接把锅甩给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