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开口,他的包里又响起了音乐。
让卿云目瞪口呆的是,布鲁塞尔又从包里摸出一个手机来。
这次是酷派手机。
布鲁塞尔一边接电话,一边用歉意的眼神看着卿云,示意他稍等。
云帝都快笑场了。
他早就知道非洲人民需要好几个手机卡,也能理解以布鲁塞尔的身份有几个手机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但是,中兴、华唯、酷派……
这已经不是亲华了,而是华国产品的铁粉了,而且……
云帝情不自禁的看向了布鲁塞尔的背包,期待他的下一部手机。
应该是联翔吧?!
中华酷联,前面三个都有,没道理最后一个联翔就没了。
不过也说不好,毕竟是屎一样的翔。
尽管和郭伟是盟友,但云帝甚至敢当面吐槽联翔手机。
好吧,主要联翔手机也不是郭伟主导的。
待这通电话打完,看着手里捏着三个手机的布鲁塞尔,卿云表示开眼界了,
“你这手机数量,比我认识的大多数人都多啊。”
布鲁塞尔无奈地笑了笑,“你看,我还有一个联翔手机。”
说罢,他解释着,在非洲,由于历史和地理原因,不同国家和地区存在着众多的通信运营商。
这些运营商之间往往因为竞争关系和技术标准的不同,导致信号和网络服务并不互通。
这就造成了一个奇特的现象:在非洲的一些国家,人们为了确保通信的畅通无阻,常常需要携带多个手机,每个手机都连接着不同的通信网络。
布鲁塞尔的情况正是如此。
他的家乡坦桑尼亚,虽然在东非地区相对发达,但这个相对发达也发达不到哪里去。
“如同狗屎!”
为了确保能够随时与家人、朋友和一些伙伴保持联系,他不得不随身携带多个手机,每个手机都连接着不同的通信网络。
“小卿总,这种状况在非洲并不罕见。
在一些偏远地区,由于基站建设不足,信号覆盖范围有限,人们为了寻找信号,甚至需要爬上树或者山顶。
而在城市地区,由于不同运营商的网络覆盖和服务质量参差不齐,携带多个手机也成为了一种必要的选择。”
看着被掏出来的翔,云帝死命捏着大腿才没笑出声来。
中华酷联,确实集齐了。
但瞥见布鲁塞尔那望着自己左右手四部手机略带惆怅的眼神后,卿云的笑意却渐渐地消失了。
布鲁塞尔掂了掂自己手里四个手机,而后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对现状的无奈,
“不瞒你说,我包里还有一个波导。”
说到这里,他叹了口气,“没法子,我们国家乃至非洲都太穷了。”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沉重,仿佛每个字都承载着非洲大陆的艰辛与挑战。
将手机揣回包里,布鲁塞尔望着卿云,神色复杂的说道,
“1980年,坦桑尼亚的人均GDP是607.8美元,而你们华国只有195美元。
那时我们是领先于你们的,我们三倍于你们。
可二十三年过去了,2003年我们的人均GDP反而下降到了419.4美元,而你们华国却增长到了1288美元,也是三倍于我们。
人均可支配收入,我们是237美元,你们是1094美元。
人均预期寿命,我们是51.1岁,在非洲不低了,但你们是71.4岁。”
6◇9◇书◇吧
布鲁塞尔一脸艳羡的望着卿云,“小卿总,你们华国的改革开放取得了惊人的成就。”
卿云邀他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布鲁塞尔很自然的摸出一包华子散给了卿云一支。
望着这黑娃行云流水一般的在烟盒上甩了甩烟蒂的动作,云帝也是有些想笑。
原本他以为全世界只有华国人会做这种动作。
咬着烟,布鲁塞尔打燃火机,护着火给卿云点燃,这华国的人情世故是拿捏的死死的。
突出一口烟雾后,布鲁塞尔双手反撑着长椅,望着天空淡淡的说着,
“西方给了我们不少的好处也给了我们不少的援助,但为什么坦桑尼亚却发展的越来越差?
小卿总,那些当初看上去是很好的事,但现在细究起来,正是这些持续的‘好事’造成了我们国家的经济困局。”
他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他们的解决方法是错误的。
他们的基本经济哲学,那就是认为经济发展的动力来自政府而不是来自分散的民间。
他们更信任政府的理性、道德和能力。
但是,如墨西哥和巴西这样的国家的公共部门接受的世界银行贷款,对其经济的影响就是使他们的经济灾难雪上加霜。
而对我们,他们让我们建立‘乌贾马公社’实行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