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前去寻找,我两个舅舅,一村的叔伯在那边。”
“十寸!”潘先生一声之下,十寸走来推动他的轮椅,不一刻,先生就在暗柜里取出一卷纸给沈小叶打开。
“过来看,这里,他们是在这里中的计,中军当时在这儿,突围只能朝这几处,看出什么来了吗?”
“嗯,交战地在漠北,消息传来时已经过去几天,陆将军轻骑不多,带人最多撤在这个位置以期接近开平卫所。
此地与我塞外卫所直线距离好几百,还在受北虏侵扰。”沈小叶看的眉头锁起。
“先生,卫所会接应他们,对吗?
我赶到时,陆将军一部定然已在开平,更或者回到别处休整。”
“不错,他们不入关,你们接近不了。”潘先生眼里有了光,“你舅舅是不是比你更懂边塞地形?他已得你父亲真传?”
“差不多,好些书画在旱灾匪乱时被大火毁了。”沈小叶小心的上保险。
“你父亲了不起!”潘先生捏紧拳,“老夫的错,待岁哥儿归来,定然教他堪舆术理。”
他不知道自己学生还懂这些,实际上很多读书人不懂。
沈小叶道:“先生,我推断若对,能否请您帮忙弄份关防通行文书?”
路引她可以找县衙开,但现在出关得另寻方法。
“你让我想想,明天,不,后天给你答复。”潘先生没有一下拒绝。
沈小叶谢过,她知道先生在拖时间,想收到更多确切消息。
她谢绝十寸送她返家,心不在焉的出城,从卢二手里牵着驴车慢慢走,总感觉驴有些不想走。
“沈小叶!撞桥上了!”背着药箱的恒溪道长,从桥中间飞身而来,一把拽住缰绳。
沈小叶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斜着往桥头撞,她呼出一口气,再看道长身后还有个道长,顿时两眼放光跑向他:“青溪道长,您对塞外风水熟悉么?
我出银子,请您帮忙堪取边外风光。”
“???”青溪道长顿时满头问号加黑线了,他转头看师弟:过来,怎么回事?
恒溪道长也纳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