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孤女,医术精湛。”
周执沉默了一会:“再后来呢?”
蔺消夏有些俏皮地模样:“今天你说了好多个后来呢,是不是真的想要了解我?”
周执开口:“好奇心是灭疫士的进取心。”
蔺消夏有些妩媚地白了周执一眼:“歪理。”
“我的这个故事也是骗人的,当真的话,可是会很好笑的。”
周执点了点头,少女便继续说。
“后来,嗯,就用这个词。”
“后来我被镇上的府署招募,成为了一个没有编制的仵作——这里可没有专门的编制来养一个仵作。”
“仵作真是一个很好的行当。”
“尸体说得话,比起人要多得多,而且格外诚实。”
“为情杀人,子杀父父杀子,为了几厘米的地界杀人全家,又或者是各种疫病招灾,那些藏在血肉里的恶意被我用手术刀剖析出来,里面的筋膜是故事的脉络,内脏是故事一个又一个高潮……草蛇灰线,令人遐想,最后又千回百转,欲罢不能。”
说到这里,蔺消夏难得地叹了口气。
这一次周执没有问少女后来呢,少女直接便开口。
“这是份我很喜欢的工作,当时想着转个正混个编制什么的,也算是达到了我父母对我的期望……可惜,我太好看了。”
少女这话有些欠揍。
“好看的孤女,又有钱……就像是一块很好吃的肉。”
“正是因为周围的窥伺,我才选择加入了府署。”
“然后,当时府署的署长,以转正入编来让我成为他的儿媳……”
蔺消夏又笑了起来。
“周执,你看你看,这些……普通人的智慧和追求。”
“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好笑。”
“那天晚上,我杀了他们全家。”
蔺消夏说道:“那是我第一次亲手杀人,我永远忘不了那位署长被我一击扎入墙面的惊愕,很可悲,他的一生应该没有见过太多的天才,十三岁的正式级巅峰,是他难以理解的维度。”
“最后,伪装成子杀父的激情杀人……”
“前来调查的也尽是些普通人,我故意漏了很多的破绽还有痕迹,但那些法医和仵作什么都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