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前的女子。瓶子稍显老旧,但瓶身上的字样却十分清晰。‘千风佳酿’四个大字印在其上。想来,十五年前的达尔西父母就是在现在这个时候去世的吧。达尔西好奇地打开瓶塞,一股浓郁的酒香瞬间充斥了房间。原本便被阳光烤的温暖的屋子,此时更是多添了一份温馨。达尔西小心翼翼地将瓶口凑到嘴前,小小地饮了一口。千风佳酿是蒙德人最初会酿制的一种酒,以千人千面着称。在这个蒙德人最热爱饮酒的日子里,千风佳酿像是一道每个人家必备的佳肴,端上饭桌。蓦地,一种酸涩感伴着果香在达尔西的口腔里荡漾开来。酒液像是清泉一般,在她的喉间滑下,清澈又干洌。这种感觉让达尔西回想起了儿时的她偷喝父亲酿制的酒水后被发现的模样。‘哈哈,小家伙还没到喝酒的年纪啊。’记忆中的温馨早已随着西风远去,唯有残余的温度还留存在她的心间。忽地,一阵微风挤过堂间,将紧闭的门窗打开。白启云的耳旁响起了某位吟游诗人的歌谣。「我们把这些东西封进桶,等啊,等啊,等着风起涌。把佳酿的瓶口先蜡上,南风和煦,北风勐。」风中似乎寄宿着谁人的思念,飘进女儿的胸膛。他拉起墙角中的奥洛斯,向着门外走去,将大门紧紧地关上,唯有那一扇被风吹开的窗子在阳光的照耀下不断招摇。在他做完这些事,身后的屋内传来了一阵呜咽声。似是倾诉,似是哭泣。白启云将身子倚在栏杆上,任由微风拂过他的面庞。真相固然重要,但现在...还是留给她一个与家人团聚的小小时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