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自己没有主动伤人。
车夫和其他证人,依然说着原来的证词。
倒是张奶娘没了前两次的激动,平淡的讲完经过。
而最后开口的耿举人,还求情来着。
却不料,府尹话锋一转,拿起一张诉状道:“耿世用,祝氏亲属状告你七年前蓄意骗婚,七年来故意使用避子药更换其养生药,以致祝氏无子难孕。
其间,更是欲以毒蛇害祝氏性命,你,可有话说?”
现场百姓,顿时哗然,后边的人根本听不到,全靠前边有“热心”人挤出来向后传。
耿世用当下就辩道:“子虚乌有,还请府尊体察。”
“府尊容禀,某家公子周文辰系祝娘子外甥,有证据证人呈堂。”一直跪在边上的人这时抬头。
沈小叶此时才看清,这人不就是周文辰小朋友的车夫杭叔吗?
府尹:“带上来。”
不一刻,就有衙役带了身形瘦长的中年人和一位白须老者上来,他们跪下报了名姓,众人方知都是大夫。
瘦的曾是个铃医,因给耿举人父亲看诊与之相熟,后来又给成亲不满三月的耿举人开过祖传的避子药药方。
这味药十分奇特,常食有润肤之效,且一般大夫把脉看不出究竟。
老者则是最早帮祝娘子调理养生的坐堂大夫,但是自其成亲两月之后,再不去寻他看诊。
片刻之后,又有一位被推上堂,他战战兢兢承认,因着收了耿举人的银子,几年来给祝娘子诊脉,从来没告诉她可能误食汤药造成不孕。
藏在沈小叶暖手套里的小玄猫传音:“这个就是丁大夫。”
现场百姓议论纷纷,一度干扰到堂上:
“这也太傻了,几年都不知道换个大夫。”
“说了一般大夫看不出来,看出来这不被收买了。”
“他咋想的,不让媳妇生孩子?”
“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