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急得很,“怎么又这么疼了?发生什么意外了?”
邬少乾唇色也发白,还能带上一点笑意。
“不用急……”他低低地喘了两声,声音是平静之中,透露出一丝兴奋,“这只是新开秘藏必有的痛苦……想起来了吗?我跟你一样……”
钟采倏地回忆起来。
在嫁给老邬的第二天,他就召唤出了祭坛!
当时他也是很疼的,疼到满床打滚,还是他家老邬钳着他,他才舒服了些。
钟采恍然大悟,一拍芥子袋,就放出了一张非常宽敞的大床。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把邬少乾抱了起来。
邬少乾:“……”
钟采的动作极其麻利,一个呼吸之内,已经抱着邬少乾滚上了床。
然后,钟采迅速扒了两人的衣裳,就像邬少乾上次做的那样,四肢并用地钳住了他。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邬少乾懵了一瞬后,就跟钟采抱在一起了,四肢像被藤蔓缠着似的。
钟采的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在他耳边说道:“老邬,放心,这次我陪你!”
邬少乾可以想象,如果不是阿采现在四肢都没空,怕是一边拍着胸口一边给他下这保证的。
两人相对贴着,彼此都很温暖。
邬少乾已经因为神魂的创伤疼痛过许多次,其实没有当初钟采那么难受,可现在能舒服一点,他自然也更高兴。
只是,邬少乾的忍耐力过于强了。
尽管痛楚绵密不断,邬少乾却更仔细地听着钟采的呼吸声。
在一片安静中,钟采的存在感也在不断地放大。
邬少乾的思想有点跑偏了。
跑偏着跑偏着,他的身子微微有些发热……
两人太接近了,彼此有点什么不对劲的,压根都瞒不过对方。
钟采眨眨眼,悄悄地说:“老邬,你是神魂躁动啦?”
邬少乾也几乎同时反应过来,面上一阵潮红。
钟采跟邬少乾贴了贴脸,明白了,安慰他道:“你年轻嘛,很正常的。”
邬少乾想要翻个身。
钟采连忙阻止:“哎!你害什么羞?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邬少乾抬起头,盯着钟采的脸。
钟采忍不住一乐,额头跟邬少乾撞了撞,哈哈大笑起来。
邬少乾无奈,只能就这么待着。
钟采抱着邬少乾蹭了蹭,又拍了拍他的背,继续安慰道:“现在咱俩一样了,高兴了吧?”
邬少乾:“……”
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
有了这个小插曲,两人的心情反倒都轻松起来。
半个多时辰以后,邬少乾的疼痛逐渐消失,轻轻地推开钟采。
钟采重新把衣裳穿上。
邬少乾同样麻利,与此同时,他的眉心中飘出一团光芒。
钟采凑到邬少乾身边,好奇地开口:“这是什么?”
邬少乾直接用手指轻触光团。
下一瞬,光团变大,化为一座小巧的、通体赤黑的、好像石头搭成的建筑。
因为修炼室还有一张大床,这建筑地方不够,轰地撞上去,将大床撞得粉碎。
钟采瞪大了眼:“是不是……有点眼熟?”
邬少乾愣住:“……是?”
两人面面相觑,都很震惊。
乍眼看去,这玩意还挺像钟采的祭坛?
不过仔细一看,就能发现其实色泽、材质相似,造成的这个错觉。
那其实是个只有一面高墙的宽阔石台,正面有十八道阶梯,但并不像祭坛那样还有底座。
高墙上书写着一个“帝”字。
字的下方是威严的石座,石座的扶手上悬挂着一面大鼓。
石台的左边摆着一个兵器架,分为两层。
第一层很高,悬挂着一片翻滚着的、朦胧的光晕,好像在酝酿着什么。
第二层则是空荡荡,但结构多样,各类兵刃都可以随意放入。
石台右边是几个石凳,同样十分简陋。
正对着石座的前方,有一个凹坑。
凹坑里面,燃烧着黑色的火焰。
——这凹坑也很眼熟。
·
钟采不由喃喃开口:“难不成这也是祭坛?但好像也不是啊……”
邬少乾拉着钟采,一起走上阶梯。
在登上石台的刹那,邬少乾的脑中涌入了无数的信息。
钟采紧张地看着邬少乾。
小半个时辰过后,邬少乾回过神来。
钟采更紧张了:“老邬,怎么样?”
邬少乾将钟采拉着,一起坐在那石座上。
钟采一愣,这举动也熟悉啊。
邬少乾笑道:“我这个跟你那个的用法也有点像。”
钟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