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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索克斯瓦夫(sokswav)不懂老爹何以突然返回,昏暗油灯下三兄弟都睡眼惺忪。
“父亲,难道出了大事?您……看起来很高兴。我们的酒又供不应求了?”
“是大事。”于是,瓦迪斯瓦夫滔滔不绝说起这两天在格但斯克的奇幻经历……
三兄弟听得惊心动魄。“想不到,所有丹麦人的统治者突然看得起我们。”长子索克还是不解。
“还是看看这个吧!”三兄弟看到老爹不慌不忙从包裹掩饰的皮毯子里展示一把剑,拔掉剑鞘后那闪亮钢剑令人大吃一惊。
这剑最离谱得在于用力在木地板杵后剑身会弯折,卸力后立刻回弹,它的锋利也轻易砍断木板而不担心崩刃和卷曲。
“这是他们的……宝贝?是父亲你的?”
“注意!他们不是丹麦人,是罗斯人!是全有北方金发划桨人的大王。”瓦迪斯瓦夫一路想了很多,他决定冒险一把,只要成了,自己的家族可以暴发。
因为这三兄弟是自己发妻所生,可惜妻子先自己而去。瓦迪斯瓦夫的女奴摇身一变成了妻子,也给他生育了新儿子,但真正可以继承家业的还是这三兄弟。
如果派出三个儿子都意外战死怎么办?长子还有儿子,自己的大孙子会继承“格丁尼亚伯爵”。
瓦迪斯瓦夫和留里克谈及了这种极端情况,旋即得到了认证——唯有正妻所生嫡长子的嫡系后代可继承伯爵,其余后代是男爵博雅尔称号。
事发突然,但他明白只要明日罗斯人开拔他们就要途径格丁尼亚。
罗斯人竟然是守着巨大宝箱发动远征,只要把他们伺候好,本村所有的富余农副产品皆可完成倾销。
瓦迪斯瓦夫会和本村其他家族聊聊,在那之前他必须说服自己三个儿子去赌。
他开始侃侃而谈,大说特说美妙前景。
可长子索克愈发觉得蹊跷:“父亲!精明的您如何变得唯他们马首是瞻?”
“住口!现在,这是为父给你们三兄弟谋福利。格但斯克的首领已经得到罗斯王的高度信任,我们人口虽少,可是很有前途。我老了,我希望你们在北部海岸线再造一个小港口,以后咱们和罗斯人直接贸易……”
瓦迪斯瓦夫思考一个美妙途径,或许有一天格丁尼亚村会因为商业优势比格但斯克更占便宜。虽然这在三兄弟看来不切实际。
儿子们并非不敢忤逆老爹,实在是明日罗斯大军必过境,一个能让格但斯克大首领都不战而降的势力自己何德何能反对。
“让我们参与远征法兰克?罗斯人真的可信?”
“索克。你是大哥,可不要胡言乱语让你的弟弟紧张。我被封了伯爵,以后你理应继承这个。你必须跟着罗斯人前往!否则,我们家族的权势就完蛋了!”
索克斯瓦夫还是不理解,他眉头紧锁抓耳挠腮:“我愿意相信他们的强大。可是我要立刻离开妻儿去和他们走?我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我又何尝不是?但是!”老父亲使劲敲打一下胸膛:“这是发财的机会。你们要去法兰克世界抢金子、抢好马、抢漂亮女人,还有去看看那边的酒。我老了,你们代表我去那边见世面。对了。明日罗斯人会给你新衣服和好剑,你们三兄弟人手一把。你们也都会骑马,罗斯人会给你们更好的战马,我要你们成为英雄!否则给你们的斯瓦夫称号就成笑话了。”
三兄弟当然是不情愿的,倘若给他们几天时间冷静下来好好想,三个聪明人自会计算利弊欣然前往。
三兄弟和他们的老爹,以及整个格丁尼亚村的民众都没时间了!
新的一天,罗斯军开拔日。
留里克本就知道格丁尼亚村位置存在一个正在发展的沙洲,它已经延伸成很长的海堤,这一点在当地首领瓦迪斯瓦夫处得到确认。
留里克中意这个男人,也很期待可以在途径格丁尼亚再对物资进行采买,而“货币”就是驯鹿。
就如罗斯军是突然抵达维斯瓦河,他们离开也极为迅速突然。
天气依旧阴霾,空气似乎变得潮湿,也许未来几天一定要下一场秋雨。
“幸亏没有下雨,是时候从这里离开了。”大清早,留里克以凉水猛激脸迅速清醒,接着召集战士们吃完饭后立刻撤灶离开。
铁锅用海水洗一把就得了,它们陆续扔到划桨长船,战士抛弃绝大部分搭帐篷的木梁,留下核心的与布匹打捆后扔到长船,为避免靴子湿,他们沙滩赤足将船推到海里后陆续爬上船,划着大桨离去。
海波上大船闻讯起锚,再逆北风向北偏东前进,后续长船紧随其后,以此绕过那发展一半的沙洲,准备进入西波美拉尼亚海岸线西进。
与此同时,罗斯骑兵与依旧庞大的鹿群沿着海岸线的防风林北上。
他们突然离开一如其突然来,这就是罗斯式的傲慢,当他们离开,一批格但斯克居民进抵罗斯旧营,以求在这里找些还可用的东西,还别说,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