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br></br> “你错了,他并非一个痴迷于预言的人,因为他自己就经常看到些东西。”</br></br> 塔洛斯转过身,坐在床沿,双腿悬在地上。</br></br> “而且我的记忆是一片锯齿状的高原和阴影,一会儿成熟,一会儿又空洞,我甚至不确信我看到了未来,我所记得的那—点点东西就像命运的绳索纠缠在一起,它不再是预言了,至少不是我所理解的那样。”</br></br> 如果这有任何让瓦列尔吃惊的地方,他都没有表现出来。</br></br> “好吧,至少你的状况把你那些崽子们吓得够呛,我怀疑他们是不是已经为你大哭了一场。”</br></br> “我昏迷后发生了什么?”</br></br> “啊,你应该能想象得出来,那些新兵们认为你是遭到了什么巫术或者精神的攻击,他们陷入了狂怒中,打算杀光那伙星盗的所有人,并且行动得很快。”</br></br> 塔洛斯眉头微皱,这并不是他所希望看到的。</br></br> 瓦列尔却忽然笑了起来。</br></br> “不得不说,那个叫萨布林的小家伙有一手,他在你昏迷的时候居然能够约束住那些已经要疯的小家伙们,并在屠杀开始时迅速将新兵中的领导者们召集到一起,组建了一个临时的指挥小机构,这才保住了剩下那一半活人的性命。”</br></br> 塔洛斯沉默片刻,随后点点头。</br></br> “他总是能给我些惊喜。”</br></br> “是的,你为夏尔的基因种子找了一个优秀的继承者。”</br></br> 听到这句话,先知摇摇头。</br></br> “夏尔是夏尔,他是他,基因种子是一个死物,它没有灵魂,也没有巫术,绝不会影响移植者的独立人格。”</br></br> “哦?那可未必。”</br></br> 瓦列尔转过身,从身后柜子里抽出一个笔记本。</br></br> “比如我们可以聊一聊你的基因种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