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释空大师笑了笑道：“我明白，因为我，也只是一颗棋子罢了。”</br> “你要知道，这世间，执棋者，也可能是别人棋盘之中的棋子。”</br> 牧云闻言，表情一怔。</br> 释空大师继而道：“古往今来，道府能够开辟到达九千九百九十九座的，少之又少，目前所知，十八神帝都能做到。”</br> “可他们，无一不是付出巨大的代价才做到的，牧云，你不好奇，为何你的凝聚道府，看起来如此一帆风顺吗？”</br> 一帆风顺吗？</br> 我不觉得啊！</br> 释空笑道：“你的道，有人在帮你走。”</br> “或者是说，有人在和你一起走！”</br> 牧云眉头蹙起。</br> “释空大师，你是和尚，出家人，我是俗人，我有爱恨情仇，所以呢，咱们沟通，你说话……就直接点好吧？”</br> 有人一起走？</br> 谁啊？</br> 鬼啊！</br> 释空微微一笑道：“你与牧萧天倒是很像呢……不过，他比你城府更深，连我也看不穿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br> “你认识牧萧天？”</br> 牧云脱口而出。</br> 问完就骂自己傻缺。</br> 释空大师也是无天者之一，怎么可能不认识同为无天者的牧萧天。</br> 释空徐徐道：“我一生，借着前路古人的佛道，走到了佛道的顶端，与这天地至佛，融合一体！”</br> “当年，我若不死，或许已然踏入神帝之境。”</br> “而在我一生之中，唯有两个人，是我所看不透的！”</br> 释空话到此处，目光看向牧云。</br> 迎着释空的目光，牧云眨了眨眼。</br> 你别看我啊！</br> 你倒是说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