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阻止歌迷去买周易的专辑，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破坏周易的个人形象。而且，普通的污蔑、谣言对周易还不会有任何效果。
如此一来，他身边所熟悉的人里，就有且仅有矮大紧一个具备这种能够从侧面破坏周易形象的人了。
毕竟矮大紧自己背后还有传统媒体渠道的助力，更别提华纳本身的一些媒体渠道还掌握在他这个副总经理手上。
考虑到周易声势正浩大，他还特意拉拢了一些其他盟友——比如与矮大紧关系还行的新浪CEO段永基，这位对周易手里的新浪股份也有点念想。有矮大紧宋科两人当手套站到台前，他自然会想要试一试；
再比如想要擦边宣传矮大紧新电影的华宜兄弟以及被周易在内地吃掉了一大块市场的喜洋洋唱片。
“你真的是变了，宋科。如果是以前的你，你不会想要这么针对一个音乐人的。”
张亚栋注视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脸庞，神情多少有几分唏嘘。
“我现在是个商人，亚东，商场如战场，这个彩铃试点合同我必须要拿下，这关系到我们所有人未来能不能成为内地音乐行业的龙头。”
宋科睁开眼，眸中不见了昔日作为歌手的纯净，有的只是商海沉浮历练出来的残酷。
周易的个人形象被矮大紧成功带歪的话，未来还能靠专辑说话，把形象扳回来；
他如果错过了这份合同，那就真的错失了崛起的最佳机会，只能眼睁睁看着拥有周易的华纳再度起飞。
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伱为什么不试着去挖一挖周易和周建辉？说不定他们俩也愿意跳槽呢？”
“我吃饱了撑得给我头上再找俩爹？那我借助华纳这个跳板与太合传媒勾搭上是为了什么？留在华纳不更好？”
向来散漫的张亚栋被反问的哑口无言。
好像也确实有那么一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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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个屁！”
帝都，向来自诩读书人、知识分子、书香世家的矮大紧破防了：“他妈的今天几个周易的大学生粉丝居然嘲讽我？！说他都比我有文化？！他们懂什么叫做文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