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离璃月这么近,为什么过节不回去?”“我这只是刚巧路过而已,我船上的人可都等着回岸上跟家里人聚一聚呢。”、“那我们俩这算是提前见面了?不过凝光肯定不会这么轻松就放过你的,祝你好运。”白启云脸上写满了‘爱莫能助’。似乎是想到了自己回家后的惨状,北斗将身子压在船的栏杆上,嘴里轻轻地发出了哀嚎。“对了,你知道之前动手的那群人是谁吗?为什么会瞄上我们?”略微寒暄几句后,白启云直接进入正题。他实在是没搞明白那群人的来意,能被北斗一吓就给吓走,很显然不会是旋魔会的人。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群人该不会就是单纯的强盗?那他的运气也太差了些吧。然而,北斗接下来的话语却让他的这个想法化为了现实。“你是说他们啊,就是一伙常年在海上抢劫的海盗罢了,一群欺软怕硬的东西,我在刚出海的时候就跟他们打过照面,战斗力只能说得上是一般。”北斗扬起高傲的脖颈,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微光。说来也是奇怪,常年在海上奔波的她,竟然会有连一般的大家闺秀都不具备的细腻润滑的白色肌肤,这倒是让白启云一直都想不明白。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看起来养眼就成。听了北斗的话语后,白启云不由得无语了一瞬。“那只能说我倒霉了。”被人给暗算了一次,他自然是不能善罢甘休,但如果只是一群小虾米的话,他自己是懒得出手的。之后的事情就交给北斗跟凝光好了,她们二人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白启云跟北斗又聊了一阵,随后将荧跟九条几人从民航上接了过来。毕竟死兆星号上的空间要比民航大上不少,既然要一起回璃月,那坐大船肯定更轻松一些。————有了北斗的协助,一行人在海上没有耽搁多久,短短三天不到众人便见到了阔别半月的璃月港。一下船,白启云就带着少女前往了千岩军的办事处,将她交给了当地的千岩军。虽然他知道女孩的身世可能有问题,但既然她说了自己的父母在璃月,那就顺着她来好了。反正璃月虽然不是什么对每一个人都尽职尽责的完美国度,但庇护一个小女孩还是没什么问题。办完一切后,白启云跟荧几人租下了一辆比原来更大的马车,打算从陆上前往须弥。“你怎么还在?”看着在马车边上踌躇不已的北斗,白启云的双目里写满了无奈。他这都要出发了,这女人怎么还跟着他,搞得大街上的回头率高的吓人。闻言,北斗豪放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笑意。“我...还是不太敢回去。”“这有什么的,老爷子跟凝光又不是什么洪水勐兽,不会吃人的。”..“不,我倒是觉得他们两个比洪水勐兽更可怕。”北斗小声滴咕了几句,但白启云却听的一清二楚。“那我也没办法,你就在璃月港好好歇一阵吧,反正你船队上的人应该都没来得及过海灯节,趁这个机会让他们多聚一聚。”至于北斗会被老爷子跟凝光训成什么样...那就不是他该操心的事情了。在璃月港又采购了一番旅途上可能需要的东西后,白启云一行人沿着向西的道路一直前行。白启云等人回来的匆忙,离开的时候也很匆忙。在路上,一行人走走停停,终于在半个月后越过了清墟浦,来到了连接无主之地与魔物之海的天阳关。站在雄伟的城墙之下,白启云仰望那从古至今倚在此盘踞数千年之久的巨大城楼,其上斑驳的痕迹那是岁月流逝过的证明。十年前,正是此地镇压了魔物之海的袭击,阻止了璃月港遭受进一步的侵害。千岩军在此驻扎了足足有数千人,周围虽是一毛不拔的荒郊野岭,但因为将士们的存在却带有了一丝山林间少见的烟火气。天阳关内外此时的道路上有着不少马车行驶的痕迹,许多经商的人都会走这条路前往须弥。虽然天阳关外连接着无主之地与魔物之海,但因为十年前的暴动镇压,近些年来的魔物之海在每年的春季与秋季都会变得十分安静,这个时间也是璃月商人通商的最好时段。当然,如果天阳关走不通,也可以直接坐船前往须弥的奥摩斯港,都是一样的。马车行驶到了站点,白启云纵身一跃,直接下车领着马车前行。这里距离城门前还有足足数千米的距离,但按照规矩,进入千岩军驻扎的营地后必须派人下马登记,以防止冲击城门的事情发生。而且在这里登记出国的,在外国遇到什么困难的时候还可以通过正规渠道更快地对璃月官方寻求帮助,也算是一种小小的便利。当然,这种便利并非没有代价。那就是从这里经过的商人都要交付一笔小小的税款。毕竟是货物嘛...不过好在白启云等人兜比脸都干净,只要不让看守误以为派蒙是几人带到须弥去售卖的宠物就可以了。道路的两边有几顶灰绿色的帐篷,里面存放着在这里值班站岗的将士们的行李。不过千岩军在此地耕耘上千年之久,当然不会让所有将士都住帐篷。顺着营区向远方望去,能见到一排排低矮的平房好似小山丘一般伫立在远处。那里才是将士们居住的地方,这边不过是负责检查过路商人的值班人员的临时居所而已。“下一个。”在千岩军的呼喊声中,白启云牵着马车走到了他的面前。“嗯?您是...”看着白启云递到他手中的身份证明,千岩军顿时心神一凛。那是夜兰给他派发的调查员证明,虽然平日里没什么大用,但在这种情况下行个方便还是没什么问题的。“这位先生,请。”千岩军当即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