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这不是白大爷吗?”
不多时,从机关里面冒出了一道甜腻到令人反胃的声音,听的白启云不禁皱起了眉头。
“八重神子,好好说话,你是妓院的老鸨吗?”
“额...哈哈..”
另一头的八重神子很显然被白启云的话怼的说不出来话,只能尬笑几声,试图转移注意力。
白启云的余光扫过一旁的久岐忍,这女人正放空大脑,摆出一副‘我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站在那里。
不探听上司的私密谈话,这是当下属的基本准则。
不过如果是上司非要你听的话,你又该如何是好呢?
“别想蒙混过关,你让久岐忍带着这东西来海只岛是想干什么,当间谍吗?”
白启云的言辞中夹杂着些许质问,让对面的八重神子一时间噤若寒蝉。
这也不怪他如此生气,毕竟珊瑚宫心海一直都在照顾他,对他也是全心全意,跟某只狐狸一对比,这位现人神巫女简直就是大和抚子一样的女人。
“.....”
沉默亦是一种回答。
白启云叹了口气,轻轻捏了两下自己的鼻梁。
他算是能理解心海为什么一上来就要针对久岐忍了,看来是这骚狐狸平日里没少给海只岛耍阴招。
“东西我先没收了,等我回去我会过去找你。”
“诶!不要啊!白大爷,小女子也没干什么不要脸的勾当啊!”
“闭嘴,你这臭狐狸,是皮痒了吧。”
白启云没心思继续跟八重神子讨论这小东西的事情。
本来海只岛眼下的事就够乱了,再要是让天守阁横插一脚,本来稍稍稳定下来的局势又得起波澜。
白启云将手中的机关捏碎,看向一旁将头快埋到自己胸里的久岐忍。
“这件事你不用管,之后我会亲自跟八重神子去处理。”
“是。”
社畜守则第二条,上司们之间的斗争就让上司们自己去闹就好,千万不要站队。
不过她似乎理解错了一点,那就是白启云不仅是她的上司,也是那条臭狐狸的上司。
有了这么一出,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逐渐地消散。
白启云将被褥扔在地板上打好地铺,不再给久岐忍还嘴的机会。
“晚安。”
一夜无话。
久岐忍自认为自己前半生内从来没有哪一天像这一晚一样,睡得如此规矩。
即便是入职鸣神大社的那一夜也是如此。
她都不敢让腿探出被窝,力求将整个人都包裹在被褥内。
走光倒是其次,万一不小心滑下去踹到下边的男人,那她的职业生涯可就完蛋了。
当然,踹一脚可能影响也不是很大,但如果让对方以为是自己在勾引他,那这事才严重。
抱着如履薄冰的心态,久岐忍一晚上都没睡好。
起床的时候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看的白启云一阵莫名其妙。
“失眠了?”
“没有,只是有点认床而已。”
久岐忍接过牙刷,将自己投入到每日的清洁工作中。
她才不想把自己的顾忌说给眼前的男人听,上司下属之间还是保持点距离比较好。
“今天你在家里呆着就行,最好不要露面。”
“嗯?”
刷牙的久岐忍没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紫色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不过长久保持的习惯还是让她没有问出口来,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我今天出去一趟,无论是谁来找都不要开门。”
“...好。”
久岐忍将口中的牙膏吐向水池,口齿含糊不清。
“还有...你抽空买条裤子吧,光着腿下地不凉吗?小心痛经。”
“....我知道了。”
白启云吃过早饭后,直接离开了住处。
走的时候他还特意跟周围的邻居们打了招呼,让旁人都知道他出门了。
做好这一切准备,白启云开始朝着昨日遭到毁坏的洞窟走去。
既然是要装成璃月特使引蛇出洞,那自然要把戏做全套。
身后的背包里一阵耸动,嫣朵拉偷偷冒出头来。
‘你大早上折腾什么呢?’
自从来到海只岛后,它就不再需要负责解决契约伙伴的生理问题,让它闲下来的功夫多了不少。
但它知道,这不过是暂时的。
只要白启云的身体在海只岛存在一天,就需要它来帮忙解决存在问题,现在只不过是事情太多,一时间忘了而已。
只要在此地超过七天以上,它的存在就是必须的。
除非能找到一位‘热心’的本地人代替它。
“没什么,既然要让商会出手,那自然要给他们营造出适合出手的环境,血枝珊瑚那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