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管他呢!”
邬少乾想想也是,也就不再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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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外面玩了一整天,几顿饭都在客栈、酒楼里吃。
有些修者的闲谈中,还会提起邬少乾来。
大概是邬家又废一人的消息已经传扬开了,前桥镇里也是因此热闹了几天的。
邬少乾属于附带被提的,通常就出现在这样的对话里——
“唉!邬家那位地品顶尖的天才实在太可惜了,年纪小小就没有了未来……”
“听说邬家是不管他的,买不起治疗的丹药!”
“买不起也正常,毕竟六级丹药啊!别说买了,找都不知道哪有!”
“那孩子要是跟他叔叔一样,也能恢复就好了。”
“少乾公子是运气好,而且以前修炼快,攒了不少钱!这才能开盲盒。可那位小天才呢?压根没长成,也没法独自出门吧。”
“可怜啊……”
“真希望那孩子也能跟少乾公子一样,都有好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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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雅座。
钟采吃着饭,听着八卦,又喝了一口酒。
然后,他对邬少乾感慨地说:“要不是出来了,我也想不到外面的人提起小崽子的时候是这么个反应。不过这也才是正常反应,对吧?”
邬少乾笑着给他夹菜,应道:“前桥镇的风气不错,你我才会搬到这里久住不是?”
钟采笑了,给他倒了一杯酒:“你说得对。”
对两人而言,此情此景可比在邬家见到的那些糟心事强太多了。
而且几乎每次听到相似的对话的时候,那些家族子弟也好,散修也罢,都没什么开嘲讽的。
这饭也吃得更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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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两人溜溜达达地往回走。
快走到院门口的时候,钟采干脆地抬头,往对面内院那个隐约可见的二楼看了一眼。
窗边好像是有个人影?
钟采看完就收回视线,忍不住对邬少乾小声说道:“你看的时候有人,我看的时候还有人。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人,这从早看到晚的,瘆人不瘆人!”
邬少乾听了一通的“人人人”,搓了搓钟采的头。
钟采就是随口一说,然后他就跟邬少乾一起,回到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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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两人才刚修炼完。
邬少乾心里微动,倏然看向窗外。
钟采敏锐察觉,同样看了过去。
下一瞬,有一位身披铜甲的魁梧身影闪入房中,肃立在墙角。
钟采和邬少乾对视了一眼。
邬少乾去关紧了窗户。
钟采取出阵盘,交给转身回来的邬少乾激发。
阵法将整个房间笼罩住以后,邬少乾才开口问:“你回来,是已经除掉邬少鞍了?”
铜甲兵迟缓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钟采好奇起来,杀了就杀了,没杀就没杀,铜甲兵根本没有灵智,一应反应都是真实的,怎么才叫“是也不是”呢?
很快,钟采就猜测道:“难道说,邬少鞍是死了,但不是死在你的手里?”
铜甲兵这次就只有点头了。
邬少乾沉声吩咐:“你仔细说。”他补充道,“从你到邬家以后的第一天开始。”
铜甲兵略带沙哑、但毫无感情的声音就缓缓地响了起来。
“前往邬家以后,属下依照帝君指令,藏身在有帝君浓烈气息的小院中。”
“几天后,有人闯入院中,寻找邬东啸踪迹。”
“属下隐藏身形,没有被他们发现。”
随着铜甲兵的叙述,钟采明白了,这些是关于他们把崽子偷走以后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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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铜甲兵的速度非常快,一天之内就抵达了邬家。
邬南舫兄弟两个在以为弄死了夏江以后,次日没有立刻再过去,但只是忍了两三天,他们就又去找邬东啸的麻烦了。
只是他俩压根没找到人,就怀疑是不是邬东啸又想办法通知了邬少乾,被邬少乾带走疗伤了。
兄弟俩立刻去向二院的仆婢们打听,但所有人都不知道邬东啸的动静。
仆婢们在兄弟俩的命令下,这几天根本没给邬东啸送饭,也没发现他和夏江消失了。
邬南舫兄弟愤怒之余,用普通鞭子将这些仆婢抽了一顿。
两人都以为,可能是钟丹师早先就给了邬东啸其他疗伤药,所以邬东啸才能出门。
接着,邬南舫兄弟又在周围寻找,每每找不到,回来后就要痛骂一番,暗恨运气不好。
但是连续再找了好几天,他俩都没找到邬东啸,就觉得不对劲了。
两人告知了父亲,父亲再上报祖父。
在祖父的允许下,他们的父亲邬东鸿带着一些人手,前去邬少乾居住的院子里找人。
然而叫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