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已经三四十岁了。
“是。”
偏厅内只剩下简兮和黑子两人,阵阵风轮转动的声音夹杂着外面蟋蟀叫声,更显着室内安静非常。
“现在可以说了。”
“主子这么相信属下?”
简兮目光聚到黑子袖口上缝补的痕迹,针脚细密,用的是平绣的手法,打眼看上去没有个几十年的功力是做不到的,图样是一根平安竹。
想来应该是他母亲绣的,为的是希望他出入平安。
不过她不会直接说,“自然是觉得你是个可信之人。”
黑子闻言感动非常,于是一股脑的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我们八队的弟兄自从西北回来之后,就一直闲着,就想着在京城各处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做的倒卖生意换点嚼头,没成想看到郊外有不少车队正在往城外运送东西,
我们就跟在他们身后,细细问了才知道他们手下押运的都是皇宫大内的东西,一路官道,送至江宁。”
简兮见黑子衣服都是缝缝补补,“你们日子过得艰难?”
此话一出,黑子突然想起了临行前弟兄们的托付,在怀中掏出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布团,就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