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是空白。
知道了？
知道了？
周执知道了？
什么时候？
是荆流告诉他的吧……对的，一定是的。
应该说什么？
狄秋砚完全没有想明白。
好尴尬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维持着绝对的冷漠，脸部的肌肉也有些僵硬。
哇好厉害，周执你居然能把荆流杀了，给你鼓掌！
其实我就是借助你混进昌都城内而已，然后习惯了这样安逸的生活就这么顺其自然地赖着了？
说话啊。
说话啊。
周执你给老娘说话啊。
冰山美人在内心中嘶吼道。
然后……
“【荆流】是天命道，博术医学院的四年级医学生，今年马上就要毕业了……他的实力不弱，在【眼】的道路上，掌握的也很好……”
狄秋砚缓缓开口，面无表情。
我在说什么，我到底在说什么？
狄秋砚用手指轻轻打开铅箱。
里面，荆流的人头就这么放在那。
死不瞑目倒不至于，周执已经处理过他的头了，至少把眼睛给闭了起来。
“周执，你居然能够杀死他，没有看到那场战斗，我感到有些失落。”
狄秋砚的话语带着欣喜。
至少，这一点是真的开心。
周执很努力地想要找到一些晏丘的影子。
“那……晏丘是？”
周执问道。
狄秋砚沉默了一会。
“一个死去的人。”
“我有能力之后，我会为她报仇。”
以狄秋砚现在的水平，依旧没有能力，那么对方至少是主刀，并且，大概率是【夏鱼】。
狄秋砚抬起头：“周执，既然被你发现，也就没有伪装的必要了。”
“我之所以在你的身边，只是为了接触到齐冲霄这条线而已，而现在，要的东西已经得手，我也准备回大都了。”
狄秋砚认真地研究着措辞，字斟句酌。
周执是自己的迷弟啊，自己要走了，他应该会很伤心吧。
以后再也见不到了，他一定很难过。
“嗯。”
周执点了点头。
“一路顺风。”
狄秋砚沉默了。
装得这么冷淡吗？
有点不对。
“对了。”
周执点了点荆流的头：“我杀了他，对你有没有影响?”
“虽然我不会问，但看起来，你和他好像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