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钟丹师。”
樊即鸣表示明白:“只以朋友交情,给他带一些东西。”
寒冰灵也是这个意思。
虽然是朋友,钟丹师也表明了可以随时给他们炼丹,但彼此之间的关系还是需要更多维系,总不能只占对方便宜。
以前樊即鸣本身穷困的时候,还知道要把拍卖会的消息告知作为回报,现在赘入星月宫,就该时不时地给好友们送点特产过去。
樊即鸣沉吟着,又说:“最好也找一些他俩会爱吃的东西,邬兄能看得上的战斗影像。”
寒冰灵说道:“吃的你找,影像我去挑,珍药我们一起。”
樊即鸣笑着应下。
虽然寒冰灵还没完全参透那对夫夫到底有多恩爱,不过樊即鸣的提议,她不会忽视。
樊即鸣提议之后,也是很快给她解释。
那对夫夫俩好相处也不好相处。
好相处就在于他们的性子——尤其是钟丹师的性子是很和善的,情绪很稳定,不会因为一两句话没说对就得罪了他们。
不好相处又在于,跟他们接触的时候要时刻留意不能忽视了他们的道侣。
寒冰灵想维持跟钟采的友谊,那么在给钟采送珍药的同时,就不能忘了给邬少乾送点好吃的;寒冰灵想维持跟邬少乾的友谊,那么在给邬少乾张罗强者影像的时候,也不能忘了给钟采送点好吃的。
在跟他俩说话的时候,或许不必非得跟两人都说话,但是话里话外提起一人的时候,要将他俩视为一个整体,不能“你如何如何”,得是“你俩如何如何”……
寒冰灵听着,眸光微动,很是惊奇。
樊即鸣就干脆给她讲了更多跟那两位相处时候的事。
不知不觉间,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更融洽了一些。
夫妻俩乘坐彩鸾,又往星月宫、寒月殿而去。
两人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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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采之所以放出青羽,是为了能更清晰地欣赏途中的冰原美景。
但看了个把时辰后,钟采的兴奋劲儿L过去,就有点昏昏欲睡了。
邬少乾祭出飞舟,又按了按青羽的脑袋。
青羽很快缩小,化为了毛绒绒的一团,蹲在了邬少乾的肩头上。
邬少乾已经将钟采抱了起来。
钟采干脆地往邬少乾胸口一靠,酣睡起来。
邬少乾则抱着钟采,落在飞舟上,进入舱内,一起睡在了软榻上。
飞舟化为一道流光,直朝苍龙学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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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宫与苍龙学院的距离不近,飞舟花费许久才能抵达。
这期间,钟采当然也养好了精神,没总是睡觉了。
进入学院前,两人重新换上了青羽。
之后,他们也没直接回多宝峰,而是准备各自去师父们那里,讲一讲星月宫的事儿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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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重光峰,青羽将邬少乾放下去,再带着钟采前往了梅家山脉。
钟采熟门熟路地进入自家师父的宅邸,一路奔行,一路嚷嚷:“师父——师父你在哪?”
很快,桑云楚带着笑的嗓音就响了起来。
“到花厅里来吧。”
钟采脚步一拐,就直奔花厅而去。
只是,钟采才刚踏进去,就愣住了。
“姜师父?你怎么在这?”
原来花厅里并不只有桑云楚一人,还有个变化为正常身形的英俊糙男,正是姜崇光。
此刻两位师父相对而坐,中间摆着一张棋盘。
棋子星罗密布的,正是杀得兴起。
不过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双方的棋路都不咋地。
姜崇光刚好下了一步棋,把他自己的棋路都给堵死了。
桑云楚趁势追击,但不小心就下错了一步,又给让出了一条路来,让姜崇光的棋活过来了。
……两个臭棋篓子的互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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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钟采的问话,姜崇光爽朗地说道:“我在这下棋。”
钟采默然,刚才自己好像是问了一句废话。
姜崇光又问道:“少乾崽子呢?”
钟采嘴角微抽:“他去重光峰了。”
姜崇光哈哈笑:“那我在这等着,一会儿L就该来了。”
钟采倒是同意这点。
于是他也不打扰两位师父下棋,就随意地坐在了附近的一只花凳上。
现在两位师父经过多次切磋,已经不再是很菜的桑师父虐更菜的姜师父了,而是俩人菜得旗鼓相当……约莫这一局还得再多下一些时间才能结束了。
钟采也不急,等老邬过来了,他俩再一起讲故事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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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少乾在重光峰上找不到师父的人,也没收到师父说要远行的消息,就想着或许师父是外出了,干脆地放出青晖,让它载着一路赶来梅家山脉。
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