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不想和这个恋爱脑多说一句,家里都乱成一锅粥了,一个好几十岁的人还整天将情情爱爱挂在嘴上,真是让人无语。
“您还真是有闲情逸致,自己儿子做了那样的丑事,不管不问的在这屋里躺着养病,是我早就打死那个孽障了。”
简兮的话带着满满的讥讽,她就是生气,凭什么陆夫人承受了那么多,而这个男人只要流几滴猫尿再躺上几天,就可以被人称赞说是痴情之人。
活着的时候也不见有多关心,就陆夫人房里的那几个刁奴,但凡是真心爱重便不会放那样的老弱孤小在房里伺候,陆夫人临走前也不会只让简兮陪她走完最后一段路。
不过是个伪君子罢了,看陶然的样子,只怕他连自己都骗过去了。
“你说什么?什么丑事?”陶然询问道。
简兮却不欲再多说。“我今天是来辞行的,陶家的财产我一分都不会拿,我现在有自己的生活,您也不必为我操心,左右您府里不是还有个娇养着的养女,也是一样的,告辞!”说完便起身走向门外。
陶然被门外的冷风一激,顿时清醒了许多。
想到简兮说的话,家里只怕是出大乱子了,强撑着身子叫来小厮,换上素服匆忙出门。
简兮从墙角的背光处走出来。
看着陶然虽然摇摆却稳重的步伐,嗤笑自语:“还真是个伪君子呢,我又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