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道他但凡没点儿底线 , 早就把妈妈捉怀里给嘴哭了 。
也就是他善良 ! 体贴 !
“ 你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 , 怎么笑容那么变 / 态 ? “ 乌云一脸嫌弃 , 蹲在树干上的身体往远处掷了挪 。
迦勒没好气道 :“ 说得好像你没想过那些变 / 态的东西一样 。 “
乌云轻 “ 啧 “ 一声 , 手上拍摄的动作稳得厉害 , 嘴里的话倒也诚实 ,“ 想
过 , 但肯定没你想的变 / 态 。“
迦勒冷哼一声 , 斜眼警了警乌云 , 不爽道 :“ 这么暖和的天气 , 你怎么还戴着帽子 , 装酷咪 ?“
“ 少管 ,“ 乌云面无表情地开口 : “ 不过你说得对 , 筑巢期的妈妈确实可爱 , 也很直白 。 昨天晚上 , 妈妈还偷偷和我说 , 他前未婚夫是金色头发蓝色眼睛的 。“
迦勒 : “ 等等 , 你不就是 …...
“ 所以我剃了 。 “ 乌云扭头 , 摘下帽子 , 露出了一个仅冒着金色发茬的寸头脑袋 , 再配上耳朵上阿舍尔送的耳钉 , 他看起来又酷又不好惹 , 似乎随时能从包里掏出个棒球棍 。
只是这酷没能维持住三秒 , 乌云忽然露出了一个有点儿荡漾的笑容 ,
愉悦道 :“ 妈妈昨晚是抱着我的脑袋睡觉的 。“
因为房间位置不够大 、 所以猜拳输了被迫睡在客厅沙发的迦勒 :
2 2 2 2
蹲在树干上的乌云轻而易举地就感受到了迦勒愤怒的目光 , 他慢条斯理地拨了招鬓角边的发茬 , 咧了咧嘴 :
“ 旦尔塔都没这待遇 。 而昨晚上歌利亚他们几个都在 , 但妈妈只想抱着我的脑袋 。 妈妈的肚子软软的 , 不像我们都是硬的 …... 不对 , 应该说妈妈全身都是软的 , 像是一块快化掉的小甜糕 , 还香香的 。“
“ 妈妈一边抱着我的脑袋 , 还会用手摸我 , 特别温柔 ; 后来妈妈困了都抱着我不撒手 , 昨晚上旦尔塔他们的脸都快歪掉了 。 甚至那会儿睡迷糊了 ,
妈妈还抱着我的脑袋亲了一口 , 有声音的那种 , 你懂吗 ? “
“ 啧 , 看来这头金毛也不是那么没用 。“
一一至少剃了能让他得到妈妈亲亲抱抱 。
迦勒听得咬牙切齿 , 他既想让乌云闭嘴 , 又忍不住想知道被妈妈抱着脑袋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样儿的 , 于是直到帮阿舍尔喂完了野犬一家 , 迦勒也都一直扭曲着表情 。
半路上 , 他们正好遇见了去采花的伽玛和歌利亚 。
一一当然 , 采花的要求也是妈妈提出来的 。
今早勉强睡饱虫母从衣服堆里钻出来个小缝隙 , 先是用指尖勾了勾旦尔塔的手背 , 又悄悄叫了几声歌利亚的名字 , 直到所有的虫群都聚集在他的床边 , 筑巢期情绪难控的虫母才小声说出了自己奇奇怪怪的小要求 。
野犬夫妇要养孩子 , 那么辛苦 , 应该帮帮它们 。
花海里的花那么多 , 可以摘回来给家里的花瓶作伴 。
实验室的试剂瓶躺在那里太冷了 , 是不是要给它们盖个被子 ?
筑巢期的古怪情绪让阿舍尔变得脆弱又敏感 , 他会不自觉地去思考一些奇奇怪怪的点 , 然后又衍生出一些寻常人不会想到的问题 。
甚至当旦尔塔抱他去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 , 盯着马桶的虫母忽然就眼泪汪汪 , 说马桶每天都要上班工作 , 好可怜啊 。
那时候 , 旦尔塔的解决办法是告诉虫母 , 袖会给马桶发奖金的一一于是当天 , 缪被喊来当苦力 , 给白色的马桶镶了一层金边 , 安抚了虫母可爱的小悲伤 。
这些放在人类世界 , 可能会被嫌弃的各种小闸心 , 都被虫群们完美地安抚并解决 , 甚至他们一点儿都不觉得麻烦 , 只会一次又一次地被妈妈可爱到压不住翘起来的嘴角 。
短短几天的功夫 , 即使是一向冷脸的歌利亚 , 都快要维持不住自己不苟言笑的冰川人设了 。
无他 , 实在是虫母太可爱了 , 谁能拒绝一个眼泪汪汪诉说着无厘头担忧的妈妈呢 ?
没有任何一个雄性虫族可以拒绝 。
于是面对虫母的各种无厘头的要求 , 虫群们一个个沉浸其中 , 甚至快当成了比赛 。
此刻 , 半路相遇的几个雄性虫族彼此对视 , 眼里都藏着标种竞争 , 统一往别墅里赶 。
在他们回来的同时 , 阿舍尔在被伽德 、 伽斓喂过一点儿早餐后 , 又像是之前一样 , 钻进到了衣服堆里 。
“ 这样真的行吗 ? “ 伽斓有些担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