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沙宣眼睛一亮,一拍脑门儿,发现很重大的事情一样,“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受了人家的好处?不然怎么会不经主子同意,就将人安排进来?那几人一看就是狐狸精不安好心!”
若不是王妃火眼金睛,那几个狐狸精可就进了后院,勾引的可是王爷了。王妃有孕,若是王爷把持不住,一生气动了胎气可就麻烦了。
想倒此,沙宣就更生气了,看着左管家的目光就要喷火了。
左管家简直要被这小丫头给气死了,这可是王妃身边的大丫鬟,这想法若是王妃的,那自己可就冤枉死了,沉声道:“你休要胡说八道!我那是为了让王爷立威,没有半点私心!”
“切!”沙宣不屑,“糊弄鬼呢你?我家王爷顶天立地、英明神武,需要利用女子来立威?你别给宣王府丢人了好吧?”
左管家被堵得面红耳赤,他现在心里承认了,这事儿是他做的不周全,也不再与这小丫头在口舌上争个长短高低了,冷哼了一声,道:“信不信由你!”
说完,拂袖而去。
“吆呵!你脾气还挺大,做错了事,还能耐上了是吧?”沙宣还在他身后,掐着腰不依不饶的嚷着。
左管家脚步一个踉跄,差点绊倒,心里暗骂了一句:小泼妇。
“噗哈哈!”身后传来沙宣幸灾乐祸的笑声。
左管家气的头晕,想想也是委屈,这大年三十的,自己这不是来找不痛快吗?唉!
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的耳力都很好,外面的声音自然是听到了。
上官若离问道:“左管家是收了那些人的好处吗?”
东溟子煜浅啜了一口杯中的酒,道:“不是,他也不敢,他的家人都捏在本王的手里,他没这么蠢,在这么明显的事上做文章。”
上官若离同意,“这倒是。”
连沙宣都怀疑了,他作为曾经的幕僚,不会做这么明显的事儿。
东溟子煜将一块笋尖儿喂给她,道:“到大年初三,我们去元城,去看看元昊的城池,你一开始不是想嫁给元昊的吗?那里就是我们自己的地盘。”
上官若离老脸一红,啐了他一口,“还有脸说?当初你是不是很得意呀你?看着我为了你的假身份害相思病?”
东溟子煜闷笑出来,“是挺得意的,不过也很抓狂。当初,你可没少咬本王。”
“讨厌!”上官若离用筷子轻轻打了他的手一下。
两人回忆起相遇相知相爱的过程,都露出幸福甜蜜的笑容。
就在这种氛围里,新的一年来了,外面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辞旧迎新,欢度除夕。
东溟子煜也拉着上官若离,在院子里亲手点了炮竹和烟花。
这个年对于他们来说,意义是不一样的,来到封地,新的生活开始了。
放了烟花,二人回到房间小憩了一会儿,天不亮就起来梳洗。
凌瑶记着过年要早起拜年,在上官若离起床时就醒了,眼睛还没睁开就一骨碌爬起来,揉了揉眼睛,跪在床上就磕头,“给母妃、父王拜年!”
上官若离和东溟子煜被这样的女儿给萌到了,忙将早就准备好的荷包给她,“这是女儿的压岁钱,健健康康,平平安安!”
凌瑶眼睛一亮,笑着接过荷包,摩挲着上面的刺绣,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她现在还小,对钱没有概念,但收礼物总是一件高兴的事儿。
荷包上的图案是上官若离设计的,一个上面绣着小猪佩奇,一个上面绣着猪猪侠。
景瑜也有一模一样的两个荷包,和其他的礼物一起都给他放在一个小箱子里留着,等他回来的时候再给他。让他知道自己虽然不在父母身边,但父母没有忘记他。
东溟子煜看看外面的天色,揉了揉凌瑶的小脑袋瓜,柔声道:“天色还早,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凌瑶却连连摇头,“不,瑶儿要去给曾外祖和凤叔叔拜年!”
上官若离见她不肯睡了,叫清秋带着人进来,伺候她洗漱穿衣。
这里的风俗,初一的第一餐饭是在天亮前吃完的。
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带着凌瑶去前院饭厅用饭,凌瑶被东溟子煜抱着,小手指着天空时不时炸开的烟花,兴奋的尖叫着。
到了饭厅,肖飞和凤锦行已经等在那里了,均是一身新衣、精神气爽。
只是凤锦行脸色有些蜡黄,鼻子也不通气儿,说话闷闷的,“新年好!给宣王、宣王妃拜年!”
上官若离笑道:“新年好!也给你拜年了!”接着露出关切之色,“你这是着凉了?可有大碍?”
凤锦行的脸倏地就红了,眸光不自然的闪烁了一下,他动了动唇瓣,想对昨晚的事儿解释些什么,但话到嘴边,还是道:“多谢关心,无妨,一点小伤寒而已。”
那怡秋想必是大过年的没敢去打扰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他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说那些腌臜事儿。
殊不知,此时怡春、怡秋正和下人们一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