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吓得钻进了周婆子的怀里,周婆子紧紧的搂住丫头,准备用自己苍老的身子保护这个可怜的孩子。
上官若离迎过去,一脚踹在孙侧妃的肚子上,她往后飞出几米,跌落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她匍匐在那里,还喃喃的咒骂道:“该死!你们都该死!”
状如疯妇,就像一个真正的神经病患者一样。
孙侧妃也是见多识广、杀人无数的,手里握着三万兵权,她的精神承受能力是很强的。
那她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情绪失控,等于明确的承认了丫头的身份呢?
是上官若离刚才接近她的时候给她下了药,只需闻一点点,就能让人心烦气躁、失去理智。
而这药是刚才东溟子煜握她手的时候,塞到她手里,并用内力告诉她,让她想办法给孙侧妃下药。
上官若离现在是百毒不侵的体质,这事儿由她来做最合适。
孙侧妃中了药,情绪本就不受控制,在上官若离的言语刺激下,就更加失控癫狂了。
东溟子煜薄唇轻启,沉声道:“都出来吧!”
他话音一落,从宣王府里,从树梢、屋顶上,从巷子里,出现很多身穿统一蓝色布衣的壮丁。
莫问轻哼一声,道:“你们看清楚、听明白了?
你们效忠的不是什么秦王大公子,是个假货!”
指着丫头,道:“这位才是孙侧妃当年生下的孩子,还是个女孩儿!”
一个胡子花白的威武老人,快步走上前,打量着丫头道:“像!太像了!这孩子长的和秦王太像了!”
有两个中年的汉子也出来,跪在丫头跟前,哭道:“小主子!没想到会是这样,属下们糊涂呀!”
那些见过秦王的老手下,见到丫头的长相,再结合刚才孙侧妃的表现,互相看了一眼,低下了头。
这些人都是秦王留在越郡的老部下,兵权交给了孙侧妃,让她装病留下,以便发生不测,这些势力都是他们的长子的。
莲山里的私兵都是由这些老部下训练管理,山里有银矿,不缺银子,由孙家出面换成粮食和衣裳武器。
东溟子煜冷冷的问道:“现在,你们是与本王死磕到底还是迷途知返?”
孙侧妃厉声道:“你们别忘了,秦王可把调动私兵的权利交给本妃了!你们的主子是本妃!若是敢背叛本妃,就是死!”
那些秦王旧部听了,都面面相觑,谁也不先表态。
孙侧妃冷声道:“你们若是听宣王的,就是叛主”“啪!”
上官若离隔空给了她一巴掌,冷声道:“闭嘴!这些势力是秦王留给大公子的,不过是让你代为管理而已,你以为你是谁啊?
还叛主?
你是哪门子的主?”
莫问也道:“就是,连秦王大公子都是假的,确实是算个屁主!”
东溟子煜淡淡道:“本王只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孩子积福,也为了给封地保住更多的壮劳力,才不想大肆杀戮。
如果你们不识抬举,本王不介意手上再多染一些人的血!”
他们似乎忘了,宣王殿下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战神王爷,这些叛军的性命在他眼里就如蝼蚁。
秦王余孽们自知大势已去,他们在深山老林里喝溪水住山洞的藏匿了三年多,效忠的主子是假的,这简直就是个笑话。
若是丫头是个男孩,他们还有所挣扎,现在,除了归顺投降,就是死路一条那首先出来的花白胡子的老人,首先对东溟子煜单膝跪地,抱拳道:“末将愿意解甲归田!”
他是终于秦王的,让他为宣王所用,他还做不到。
其余一些将领也纷纷跪地,大多数要求回家种田,也有说效忠东溟子煜的。
东溟子煜淡淡道:“你们做了叛军,伏击本王,意图占领本王的封地,没有惩罚,想这么算了,你们觉得有这么便宜的事吗?”
没错,他们就是觉得犯了这么大的罪,就这么轻易就算了,简直像是做梦一样。
要知道,这可是谋逆之罪,作为头领,要诛九族的!孙侧妃哈哈笑道:“看了吧!你们还以为这么容易就放过你们呢?
现在你们两头不落好!想来回来为本妃效命,本妃也瞧不上这种墙头草!”
花白胡子将领道:“不知道宣王要我们如何做?”
东溟子煜淡淡道:“带着你们的手下的兵抗击南云,将功赎罪!”
“这”他们都面面相觑、眸光闪烁。
他们可是与南云幽寒有盟约的,现在被东溟子煜给抓住,投降不过是权宜之计,怎么会去打南云?
东溟子煜勾起一抹淡淡的冷笑:“你们可以慢慢考虑!”
上官若离也道:“就是,别在宣王府门口堵着了!”
一看这些人都不想与南云为敌,不用点手段,恐怕他们还以为东溟子煜好欺负。
有一个年轻的男子道:“小的愿意带着自己的兵去边境抗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