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红着脸,娇嗔的看着东溟子煜,“你别欺负小家伙,你不知他在说什么。
他在我肚子里,我知道他在说:他现在只想好好休息。”
说完,像只小猫似的,把脸埋在了他脖子间。
东溟子煜闷笑出声,大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后背,幽幽的道:“害羞了?”
上官若离被说中了心思,张嘴在他脖子上轻轻一咬,“你敢再说,以后我就跟凌瑶去睡了。”
她的这一咬,让他的喘息声明显变重。
意识到自己做了火上浇油的事,上官若离想要从床上逃下去,却被他翻身禁锢住。
“来吧!”
东溟子煜声音暗哑急促。
“不行!”
上官若离欲拒还迎,增加夫妻间的小情调儿。
东溟子煜在床上可不是君子,直接往她最敏感的耳垂咬了过去。
上官若离躲不开,本能的一颤,已经失去了再反抗的理智次日,上官若离累得压根不想起床。
就下意识摸了摸身边位置,空的,东溟子煜不知道去哪了。
她继续闭上眼睛,在床上躺尸,想着昨天晚上没出息没底线的自己就脸红,第二次完事后,她居然禁不住他磨,又来了一次美美的睡了一个回笼觉,迷迷糊糊中听到吱呀的门响。
她懒洋洋的睁眼,看到神清气爽的东溟子煜,脸一红,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真心没脸见人了。
大着肚子,还不知节制。
东溟子煜失笑,走向床榻,在床沿边坐下,吻了一下她的脸,“孩子都这么大了,还害羞!”
上官若离对上他绽满餍足笑意的黑眸,白了他一眼,道:“这不是好长时间没做了吗?”
说着,没出息的脸又红了。
东溟子煜轻笑,抬手在她屁屁上拍了一下,“起来吧,凌瑶都练完功了,等着你吃早膳呢。”
“你不早说!闺女肯定饿了。”
上官若离掀开被子就要下床,身上一凉,这才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
东溟子煜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眸底笑意渐浓。
上官若离老脸一红,用被子再次把自己裹严实了,“你还看,还不让沙宣和逐月进来伺候我更衣?”
东溟子煜从衣柜里拿出她的内衣,薄棉衣,递给她,“孙阁老的继室于氏和越郡郡守的夫人林氏来求见,本王以你身子不适为由让她们回去了。”
上官若离撇嘴,“定是来为牢里越郡郡守求情的,后宅不得干政,我才不管这些。”
“爱妃贤惠!”
东溟子煜戏谑的说道,将她自己设计的文胸给她,“来,本王帮你穿。”
上官若离拍开他的咸猪手,“去去去,你是帮我穿衣裳还是占便宜?”
东溟子煜才不会错过这个堂而皇之吃豆腐的机会,一本正经的回答道:“一边帮你穿衣裳,一边占便宜。”
上官若离:“”磨磨后槽牙,瞪着他,好想揍他怎么办?
“来,本王帮你!”
东溟子煜得寸进尺的手上不老实,惬意挑眉,“嗯,大了,比怀龙凤胎那时候还要大,看样子,这次需要的粮草更多呢。”
上官若离翻了个白眼儿,“你当小胎儿懂兵法呢?”
东溟子煜轻笑,“本王觉得这次还是两个,而且是两个吃货,不然不会为自己准备这么大的粮仓。”
上官若离哭笑不得,自己的冰山王爷是怎么一步步的变成流氓的?
“明天就出正月了,让大夫来给你把脉,若真是两个,一些东西得准备两份儿了。”
东溟子煜给上官若离系上文胸的扣子,给她穿上薄棉衣。
上官若离点头,“好。”
莫问在外面回禀道:“王爷,孙阁老和樊郡郡守求见。”
东溟子煜动作一顿,道:“让他们在前院小花厅等候。”
上官若离自己穿上内裤和裤子:“孙成文曾经刺杀过我们,他会轻易投诚,将私兵和银矿交出来吗?”
东溟子煜扶着她下床,冷哼道:“当然不会,但本王会逼的他不得不交,或者为了自保与莲山里的东西划清界限。”
上官若离蹙眉,“他在这里经营了这么多年,付出那么多养那些兵,还有大银矿,恐怕不会轻易放弃,他举兵造反的可能性更大。”
他们的人手都是精中取精,但人太少,架不住群狼围攻啊。
“放心,本王已经让边境守军来帮忙开山修建梯田,无形中已经将莲山包围了,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东溟子煜将牙刷蘸上细盐和珍珠粉,递给她。
上官若离嘿嘿一笑,“还是你鸡贼。”
接过牙刷,开始刷牙。
东溟子煜端起漱口水,试了试温度,笑道:“本王就当这话是夸赞本王了。”
上官若离继续刷牙,但从她弯弯的眉眼可以看出她在笑。
东溟子煜亲手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