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韬看孙若雪哭的可怜,连连追问:“到底怎么了?”
“爹爹,您有所不知,母亲她给宣王下药,被宣王识破,宣王就让人假扮他去了水榭,那人把女儿他把女儿”孙若雪说着,又是一阵低低的饮泣。
这比嚎啕大哭还要让人心碎,孙韬更是心惊,有种不好的预感,“夫人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给宣王下药!那人把你怎么了?”
想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可能会赔了夫人,又搭上女儿,孙韬不由得就急了,两只大手铁钳一般抓住了孙若雪的手臂。
孙若雪痛的蹙眉,泪眼盈盈的道:“那人他将女儿摁在石桌上,撩起了女儿的衣裙,撕开女儿的衬裤呜呜女儿流了好多血,爹爹,女儿好痛”说着,孙若雪便将脑袋埋在了孙韬怀里,哭的肝肠寸断,“爹爹,都是夫人给宣王下毒,惹怒宣王才让他将计就计,爹爹一定要替女儿做主呀!呜呜”此时,孙韬却愣住了,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就根据孙若雪的描述,自动开始还原当时的场景。
而那个将孙若雪压在石桌上的人,却换成了他!这样想着,身体越来越僵硬。
“若雪,你不乖!你是爹爹的宝贝,怎么能让别人压?
要压,也是”他声音低沉暗哑,那双凌厉的双目泛起了红丝。
他的忍耐,他身体里的渴求,再也压不住了。
孙韬一个翻身,将孙若雪瞬间压到了身下,那双大手,撩起了孙若雪的衣裙。
“他是这样掀开你的衣裙的吗?”
“是这样撕开你的衬裤的吗?”
“是这样痛吗”重复着水榭中的那一切,只是人换了亲爹,这一刻,孙若雪想杀人。
但她知道,唯有此,才能让孙韬这种人对她百依百顺,才能让他对在孙夫人跟前无条件的护着她。
门外的小厮听到了书房里的动静,不由得惊得瞪大了眼睛。
屋里可只有老爷和若雪小姐啊!这可怎么得了!就在小厮进退不得,不知如何是好时,就见孙夫人带着孙若微气势汹汹而来。
小厮吓的灵魂出窍,忙大声禀报:“老、老爷,夫人来了!”
他之所以大声,是给屋里的人报信。
孙夫人立刻发现不对,快走几步上来,一巴掌将小厮打到一边。
她也听到房内的声音,怒气冲天,“府里发生这么大的事儿,他这一家之主竟然还有心做这等事!”
孙向薇也听到书房里的动静,一张脸不由得就红了起来,怎么说,她也是没经过人事的大家闺秀。
屋里爹爹那满口的污言秽语,听着实在不堪入耳。
孙向薇火气更大了,“定是哪个小贱人迷惑了爹爹!”
不行,她要去为母亲讨个公道!愤怒冲昏了她的头脑,一路小跑过去,一脚就踹开了书房的房门。
孙若雪此时正承受着新一轮的痛苦,孙韬已经失去了理智,疯了一般的要她。
以至于听到房门被踹开,她用上内力都无法把孙韬推下去。
孙韬身高体壮,也有武功,此时又在兴头上,她怎么能推得动?
于是,孙向薇带着一群人,就这样看到了自己的父亲,衣不蔽体的在做那见不得人的事。
孙向薇赶紧捂住了眼睛,不敢看。
她身后的婆子却看清了孙韬身下的人,不可置信的道:“那是那是若雪小姐吗?”
声音不大,无异于一个炸雷。
孙向薇猛然将捂着脸的手放了下来,却见她父亲居然还没停下来!这是失去神智了吗?
还是也中药了?
孙夫人拉来孙向薇,冲了进来,尖叫道:“你们在做什么?”
孙韬似乎被这一声冲破天际的尖叫给惊醒,发觉屋里怎么来了这么多人,而他还在猛然拉了一条被子将二人的身体遮住,怒喝道:“滚出去!你们”“啪!”
孙韬话还没说完,却迎面迎来了一个巴掌。
孙夫人甩了甩痛麻了的手,“孙韬!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竟然与自己的亲生女儿暗地里做这等龌龊无耻的勾当!”
孙夫人怒极,要是她私下里发现这件事,悄悄的处理了就是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孙韬不也是为她掩盖了与李管家的事了吗?
可是,现在连自己女儿都看到了,还有一大群下人孙若雪此时已经万念俱灰,她怎么也没想到,都四更天了,孙向薇和孙夫人居然还会过来。
这到底是谁在暗害她?
本来,她已经打算好,等孙韬清醒之后,好好求求他,达到自己的目的,毕竟她那一身柔弱的气质,又被孙韬给孙韬一定会疼她。
却没想到,她被毁灭的如此彻底!此时,上官若离也没休息,她刚从伤兵营回来,将自己泡进浴桶内。
今晚注定无眠,天一亮,她就会带着重伤员回元城,泡个热水澡,缓解一下疲劳。
东溟子煜一身雪白亵衣走了进来,头发放了下来,如瀑布一般垂到了膝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