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若离跟东溟子煜经常一起洗澡,所以见到他进来,也没什么避讳。
自然而大方的问道:“怎么一副做贼的样子?
发生什么事了?”
却见东溟子煜一句话都没说,不过几下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直直走向浴桶。
上官若离扫了一眼东溟子煜身下,便明白了,哭笑不得。
“这,这大白天的,别胡闹!啊”上官若离对东溟子煜的急色还有些新鲜,平时可很少见到他这副德性的。
一阵阵水花四溅,娇喘低吟大白天的,两个人就没羞没臊的折腾起来,浴桶里的水都折腾的只有少半桶了,才从里面出来。
二人都有很多事情要忙,能这样偷点时间做点喜欢的事儿,也是不容易。
孙向明也完成了任务,回来复命。
正好是东溟子煜精虫上脑的时刻,只能等着。
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收拾好,赶紧去了宴会厅。
这场接风洗尘宴,把孙向明、刘健、王丰、追风和几个重要将领也一并请了过来。
说是给慕容枫和接风,其实也算是庆功宴。
孙向明对东溟子煜简单的说明了自己这边的情况,没有大的伤亡,算是很顺利。
东溟子煜表示满意,安顿下来论功行赏。
景阳在上官若离耳边小声道:“母妃,周浦仲的队伍发生哗变,周浦仲那老匹夫被自己的部下杀死了,周浦仲的队伍由周平接手。”
上官若离挑眉,“死得好。”
景阳露出一抹畅快解恨的笑容,敢辱骂他的母妃,死了都是太便宜他了!东溟子煜说了祝酒词,宣布开席。
慕容枫和很低调的赞赏了这一桌子的酒菜,但看神色,并不像他自己说的那般许久不见荤腥的样子。
也是,慕容家的家主,怎么会连鱼肉都吃不上?
孙向明和刘健是第一次与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一起吃饭,得知其中好几道菜是上官若离亲自下厨做的,不由得有些吃惊。
这个高高在上的王妃竟然会亲自下厨,而且手艺真的不错。
这些菜色,他以前从来没吃到过。
当然,好奇的不止是这些菜色,还有他们的吃饭方式。
他们不是用单人单案,跪坐在软垫上。
而是围坐在一张圆桌周围,桌子比较高,所以都坐着椅子。
这椅子和胡床有些像,却更加舒适。
丫鬟、小厮用公筷给大家布菜,无声无息。
吃饭的人,都平起平坐,连上官若离也坐在了东溟子煜身边。
夫妻二人时不时的目光流转之间,满是浓情蜜意。
他们和自己的妻子从来没有这样平等相待过,他们的妻子总是对他很恭敬,哪怕出身并不比他们低。
甚至在闺房中,她们也放不开,总是被动承受。
东溟子煜和上官若离之间没有所谓的夫纲为上,他们是平等的,就像现在一起坐在这张桌子上同外男吃饭一样。
这在南云是根本不可能的,只是,看王丰、追风几个元城的将领那习以为常的神情,这应该是很平常的事。
这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大家酒足饭饱后才散了。
翌日一早慕容枫和与东溟子煜在书房里又密谈了一个时辰,然后就告辞了。
但是,秘密留下十个慕容家的工匠,对攻城车、投石机、弓弩车、火铳等进行改良。
下午,周平带着周浦仲的棺材回来了。
东溟子煜很大方的给周浦仲记了军功,给了他死后该有的体面。
按照规矩,周浦仲的儿子们要扶灵还乡,为父守孝三年的。
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一离开军营,别说三年,就是三个月,权利都没了。
现在是战时,特事特办,无需按世俗守孝,但扶灵还乡、操办丧事,至少也得一个多月的时间。
周浦仲没有嫡子,大家都是庶子,谁扶灵还乡那可就得好好你推我让一番了。
东溟子煜当然不会参合他们的家事,将周家军中的掌控权暂时交给周平,让他们自己内部去争。
伤兵不多,上官若离主要待在辅兵营里,不断有新收的稻米运进来,她要做好记录,统计现有百姓家的田地数量,扣下战士们的辛苦费,将粮食还给他们大半。
忙了五、六天,粮食的事才不那么忙了。
上官若离这才想起,自己好几天没见到自己的神兽儿子景阳了。
于是,问东溟子煜道:“景阳呢?”
东溟子煜道:“和王明轩去烧浮城的粮草了。”
浮城是距离陇城二百多里,南云冷月派了二十万大军驻扎,现在又有林嘉兴的三十万大军。
人数比他们多十几万,又占着地利,想要打下来,非常棘手。
上官若离问道:“恭王、安罗他们逃到哪里去了?”
东溟子煜道:“去了陇城西南一百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