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想到竹林中的野猫,顿时觉得瘆得慌。
晚上是叫的吓人不说,那眼睛在月光下绿油油的,让人一接近那竹林就觉得阴风阵阵。
管家婆子也道:“老夫人,奴婢们也是亲眼看到了,那野猫的尸体,就是在那附近找到的。”
“哼!明明是你们杀了那只畜生,想嫁祸给晚舟,却要倒打一耙!当老爷眼瞎心盲吗?”
孟夫人说着,扶着丫鬟的手进来。
她来了一会儿了,在外面听了一会儿,已经意识到事情不寻常。
孟大人被夫人恭维的很受用,沉声问刘姨娘道:“你还有何话说?”
老夫人再次把目光转向了刘姨娘母女,眸中阴鸷之色甚是骇人。
刘姨娘惊慌失措,一个劲儿的辩解道:“不是我们做的,不是我们做的。”
孟夫人冷笑道:“不是你们做的,你们发现闹闹,不叫大夫,不交给老夫人,反而大老远的跑到晚舟打死猫的地方抛尸?”
孟晚舟可惜的道:“即便不是你们伤的闹闹,若是马上叫大夫,说不定还有救呢,这么一耽误”老夫人目露凶光,举起拐杖就朝刘姨娘和孟晚秋打了下去,“你这两个贱胚子!”
刘姨娘忙护住孟晚秋,肩膀上和后背上被打了好几拐杖,眼泪都流出来。
但她就是死活不承认,伏在地上大喊:“怨枉”孟夫人愤愤道:“好你个心肠歹毒的刘氏,为了嫁祸晚舟,竟然打死了老夫人最爱的狗!老爷,您看看,这就是她的真面目。”
孟大人也是愤怒又失望,气道:“无耻刁妇!从今日起,你和晚秋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别出来惹是生非!”
孟晚秋脸上顿时红一阵白一阵,然后往地上一坐,“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我不要禁足!那狗畜生不是我杀的!一个狗畜生死了,凭什么这般责罚我这个小姐?”
刘姨娘也哭道:“冤枉啊!难道孟府的庶女还比不上一个畜生?”
得到亲娘的支持,孟晚秋往地上一躺,开始打滚儿,“没天理啊,庶女还不如一条狗啊!冤枉啊!哇哇”老夫人听她们母女俩一口一个畜生的叫她的闹闹,气的浑身哆嗦,扬起拐杖就一顿打。
孟晚秋嗷嗷尖叫,“打死人了,老夫人为了个畜生,要打死亲孙女啦!”
老夫人受不了这货堪比鬼哭神嚎的尖叫,又晕了过去。
孟大人大怒,“快,堵上这两个东西的嘴,把她们拉下去!”
有个婆子忙堵上刘姨娘和孟晚秋的嘴,架起他们,拉了出去。
孟晚舟微低着头偷笑,她脖子优雅修长,耳垂上坠着南珠,俏皮又高雅。
接下来的几天她也没出门,在家专心为穆衍蘅做衣裳,用了三天的时间,赶了做了两套衣袍。
“这是我给你做的两身衣裳,绣技不精,你别嫌弃。”
孟晚舟将衣裳捧给穆衍蘅,微垂着头,耳垂微红。
穆衍蘅眼睛亮晶晶的,接过来,微笑道:“不,不嫌弃,只要是你做的,我都不嫌弃。”
孟晚舟咬牙:“”不嫌弃?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他望着她的眼睛,深情款款的道:“我都舍不得穿呢,只需看到这些,我就会想起你。”
“你别不穿,我再给你做,以后一年四季的衣裳,我都会给你做。”
孟晚舟笑着垂下头,脸颊红了。
穆衍蘅笑道:“我此去上任,虽然不太远,但也不能经常回来。
再见时,就是我们成婚那日了。
你要照顾好自己,等着做我的新娘。”
孟晚舟害羞的点点头,“你也要保重。”
穆衍蘅握住她的手,“晚舟,我会给你写信的。”
孟晚舟轻轻点了下头,“好。
你自己小心,父亲在那边有些关系,或多或少能帮的上你。”
穆衍蘅点点头,“好,你放心。”
二人互相叮咛了片刻后,才依依不舍的告别。
穆衍蘅走后的第三天,孟晚舟收到了他的来信,他说一切都好,已经在县衙安顿下来,开始接手工作。
孟晚舟在轿子里看完了信,才下了轿子,进到自己的绣品铺子。
店里装修的很高档,专门开出一片区域,放着桌椅,供客人们喝茶挑选绣品。
现在,那里已经做了好几个人。
柜台前也站着几个顾客,在那里挑挑选选。
女掌柜见到孟晚舟过来,就笑道:“小姐来了,正好,让彩云两个帮着照顾一下客人,好抽出人手去送货。”
孟晚舟问道:“可是那绣屏做好了?”
女掌柜道:“是啊。
是那家姑娘给家人的生辰礼物,耽误不得。”
那个客人孟晚舟知道,还是她亲自接待的。
绣屏是那种放在桌子上的摆件绣屏,不大,但是很考究。
孟晚舟想了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