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我之前是挺怀疑许嘉言的,但他都拿自己和家人的性命发誓了,应该不会骗人吧?]
[这么毒的誓言,反正让我来,我是不敢发。]
[这要是冤枉陷害,那桑迟可真够过分的。]
傅明月也被镇住了。
正常人都不会拿自己和家人的性命开玩笑。
蒋思晴:“明月,你看,我就说不会是嘉言的。”
傅明月眼睛瞥向桑迟。
现场也不止她一个在看着桑迟。
目光各异,结果一致,都想看看桑迟要怎么接这句话?
总不能也拿自己和亲人的性命发誓吧?
许天宝见情势扭转,气焰又点燃了。
同桑迟叫嚣道:“桑迟,我敢拿我和我家人发誓,你敢吗?用你和你那两个宝贝儿子?”
桑迟突然喊:“许嘉言。”
“呵,叫爷爷干嘛?”
“许嘉言。”
“爷爷在这!”
“许嘉言。”
“桑迟你有完没完?”
“许天宝。”
“说了你爷爷在……这!”
许天宝震惊地瞪向桑迟。
桑迟怎么会知道他的真名?
他像被人掐住喉咙一样,声音粗嘎,“你乱叫什么?我又不叫这个名。”
桑迟气定神闲,“是么?许天宝,闄州渠镇苦水沟人士,今年24岁,父亲早逝,家里还有一个母亲和五个姐姐,大姐嫁给瘸子,用聘礼给弟弟买了一双名牌球鞋;二姐同样靠用嫁妆给弟弟买名牌衣服;四姐运气不好,嫁给个有暴力倾向的,被活活打死;五姐更惨,去卖血给弟弟还赌债,结果染病身亡;运气最好的还是三姐许盼娣,外出打工认识曙光董事长寇华月的丈夫,一人当小三,全家鸡犬升天……”
[桑迟怎么突然讲起故事来了?]
[好可怕的扶弟魔,呃……扶弟魔?怎么有点熟悉?]
[卧槽,桑迟说的可不就和最近自称许嘉言大姐人说的对上了?]
[可是她说的主人公不是许天宝吗?]
[不对,你们捋捋,许天宝的三姐给寇华月的丈夫当小三……天啊,事情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许嘉言也是姓许……]
[许嘉言脸色好可怕,目光像要杀人似的。]
“桑迟你闭嘴。”
桑迟笑:“不觉得故事很熟悉吗?”
许天宝咬牙切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其他人也不解。
傅明月问:“许天宝是谁?你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名字?是有什么特别意义吗?”
许天宝大喊:“桑迟就是一个神经病,说的话都是胡编乱造的,大家千万不要相信她!”
然而没有人在意他毫无条理的囔囔。
反而更在意桑迟说的那些人。
罗慧君:“这都什么时代了,怎么还会有人为了弟弟物质享受,把婚姻和性命全部赔进去的?”
陈知礼脸色也很是沉重。
桑迟:“傅明月,你知道许嘉言为什么敢用自己和家人的性命发誓吗?”
“为什么?”
“桑迟,你这个胡言乱语的神经病,我和你拼了!”
许天宝像疯了一样,将能拿起的东西全部砸向桑迟。
噼里啪啦。
房间里乱七八糟。
桑迟却毫发无伤。
她不仅预判能力超绝,走位还非常灵活,总是能提前一秒移开位置。
窈窕身姿轻盈灵动,身影变幻,极快的动作看起来仿佛会武功一样。
许天宝抓起最后一个铁簸箕,朝离桑迟最近的桑子豫扔去。
“山山!”
桑迟想也没想就用身体帮他挡住袭击。
一声闷哼。
桑子豫感觉自己被拥紧。
紧接着,他听到了各种惊呼。
“妈妈!”
“桑姐姐!”
“小迟!”
“桑迟!”
他睫毛一颤,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桑迟的拥抱太紧,他挣脱不开,只从余缝里看到周围兵荒马乱,工作人员上前制住许天宝,陈知礼他们第一时间过来查看情况。
桑子晗声音带着哭腔,“妈妈,你后背上流了好多血。”
夏天的衣服偏薄,可以清晰看到布料下的血迹晕开一大片炽艳的花。
铁簸箕的表面并不平整,桑迟运气不好,正好被开刃口砸中了。
节目组有配备应急医疗队,连忙过来帮桑迟查看情况。
桑迟松开桑子豫。
陈知礼关切问:“人感觉怎么样?”
“还好,不怎么疼。”
桑子晗小嘴一扁,“都流血了,怎么可能不疼?”
桑子豫看到那渗透衣服的刺目痕迹